华为善于透过现象看本质,但有些事情也不是可以立刻看清楚,此时就需要借助其自有的“方法论”。如果看不清楚,华为就会将“巨系统”解构成为细分的“子系统”;如果还看不清楚,又会将“子系统”进一步解构为“模块”。如此逐层解构,复杂的“巨系统”将变得简单,“模块”间的联系也将越为清晰。
华为的解构
华为中国生态伙伴大会2019,华为宣布了“四件小事”和“一件大事”。所谓“四件小事”,即是华为将ICT生态解构成为ICT人才生态、ICT解决方案生态、ICT服务生态,以及数字化的商务支撑体系。
不仅如此,华为还将上述“子生态”进一步解构。其中,ICT人才生态又解构为校企合作、校企双选、能力培训、高阶管理提升等“模块”;ICT解决方案生态也是由数字平台、OpenLab、Marketplace“三驾马车”组成;而ICT服务生态则是通过高品质的服务标准、服务产业联盟、无处不在的服务网络、一致性的服务体验等关键词体现。
言归正传,此外华为还宣布了 “一件大事”,即正式发布“行业数字化转型方法论”。其实该“方法论”也是将行业数字化转型进行解构,包括:从技术和业务的维度解构;从组织架构和企业文化的维度进行解构;从平台和应用的维度进行解构。而正是通过逐层多维度解构,华为才能打造出完整的“行业数字化转型方法论”。
数字化转型的“孙子兵法”
应该说,此《方法论》在中国行业数字化转型过程中,具有标志性意义。在诸多企业才开始研究派兵布阵时,华为已经总结出“孙子兵法”;在诸多企业还在摸索探寻时,华为已经勾勒出清晰的行业数字化转型发展路径。
其实,过去数年间,华为已投资超过百亿,用于自身组织架构和业务支撑平台的数字化转型。同时,华为已经帮助10余个行业的1000余家客户,实现了数字化转型。此实践正是“行业数字化转型方法论”的基础。
具体而言,“行业数字化转型方法论”可总结为“1个战略、2个保证条件、3个核心原则、4个关键行动”,即将数字化转型定位为企业级战略;通过组织转型激发组织活力,通过文化转型创造转型气氛;将战略与执行统筹、技术与业务推动、自主与合作并重的3项核心原则,贯穿转型全过程;通过顶层设计、平台赋能、生态落地、持续迭代等4项关键行动,控制转型关键过程。
详解“1234”
对此,华为企业BG中国区总裁蔡英华说:“华为并不刻意强调人工智能等技术与数字化转型的紧密耦合,但如果说华为的优势,即在数字化转型进程中,华为始终以客户为中心,具有贴近客户的能力,并已建立起听取客户声音的平台。”
华为企业BG中国区总裁 蔡英华
逐一进行说明。华为提出“方法论”标志着华为已经跳出单纯ICT的思维,开始以“业务+技术”的双维度视角,提升行业数字化转型成功概率,让用户少走弯路。
所谓“一个战略”,即行业数字化转型需要配以一定的先期技术投入,但不能仅限于技术框架设计,更不应只作为科技部门战略。数字化转型是企业的生产模式、销售模式、运营模式、商业模式等的全面业务转型,因此其更应该上升成为公司级战略。
由此“一个战略”的定位,也衍生出“2个保证条件”。因为数字化转型已经上升为公司级战略,此过程就应匹配相应的业务组织架构优化,以及科技部门重组。以华为自身的实践为例,质量与流程IT管理部支撑着华为自身的数字化转型,其是由资深技术工程师和一线业务经理组成的团队。由此可见,技术驱动不可能打破“部门墙”,数字化转型更应是由“业务+技术”双轮驱动。
当然,企业文化重塑也将成为数字化转型的关键因素,其中即包括:数字文化、变革文化、创新文化。公司管理层要培养形成以数据驱动创新、以数据驱动决策的业务习惯,更要视变革为常态,摆脱懒惰的“舒适区”,实时观察业务的变化、技术的变化。
此外,在数字化转型过程中,还要遵循“3项核心原则”,以及“4个关键行动”。即以“战略与执行统筹、技术与业务推动、自主与合作并重”为核心原则。同时,通过当前业务状态诊断、绘制蓝图和愿景、明确路径规划,形成数字化转型顶层设计;借助华为的数字平台,提升应用开发效率;通过聚集生态伙伴等外部力量,推进方案落地。当然更重要一点,企业需树立持续迭代思维,推进数字化转型动态演进,持续进化。
“SPEED”数字化转型工具
同时,为助力“方法论”落地实践,华为还提供“SPEED”数字化转型工具,即数字化成熟度评估模型、华为实践库、商业魅力地图、体验设计里程、服务化部署组件库等。此即是华为在服务了10余个行业的1000余家客户数字化转型后,所积累的经验模板。
其中,数字化成熟度评估模型相当于通过“体检报告”进行查漏补缺,对现有信息系统进行成熟度评估,了解当前系统运行状态,哪些地方已得到业务部门认可,哪些地方还需进行优化。而商业魅力地图则用于对企业数字化转型后的商业前景进行评估。
上述战略和工具,即是完整的“行业数字化转型方法论”。当然,与此相比,华为更看重方法论的精神实质。对此,蔡英华表示,“只有聚合投融资、咨询服务、应用开发、集成服务、运营服务等不同角色类型的生态伙伴,才能组建起具有服务数字化转型的军团。而只有集体主动、智能应变,才能实现智能进化。”